而战北琛在做生意,同张允年的做法一样。
“正有此意!”张允年喝了口白酒,“厉家,无疑就是个祸害,打着贵族的名号,违背正义,欺辱夫人,雇佣童工,厉岑东早年能发展起来,还是靠着欺师灭祖,我早有收拾他的准备!”
“嗯,我跟张兄所见略同!”战北琛举起酒杯跟张允年碰杯。
老板将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串上来。
战北琛吃了一串儿道,“我女人跟我说,张兄你只是看着冷血,其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提到沈初画,张允年的面色一顿,忽然嘴角上扬,像张允年这样好似本来就是属于冷漠世界的人,忽然笑得就觉得十分诡异!“战兄,我张允年不夺人所爱,沈小姐算是我的恩人,偶有往来,也是有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兄弟,说实话,她夸你的时候,我有点儿不爽,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哈哈!”战北琛笑得猖狂。
张允年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战北琛薄唇微抿皱了皱眉,“不瞒你说,我的自信在我媳妇那儿丝毫不剩,好了,不提她了,咱们说正事儿!”
……
战北琛和张允年开始商量如何合伙吞了厉家。
与此同时,
沈初画的别墅,她在伏案看医术。
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
好饿啊!
沈初画发现,战北琛不回来,她就很容易饿肚子。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夜繁星满天,明日必定是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