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沈初画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毕竟是刀剑刺穿的伤,怕是要养上个半月才会完全恢复。
沈初画被推出来的时候,看到战北琛担心又心疼的脸,她只说了三个字,便又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她说‘回黎山’
战北琛立刻派人准备长厢车,车厢中铺着厚厚的软垫,让沈初画舒适的躺在上面。
张天彻开车,连夜稳稳的回到了临远城的黎山别墅。
战北琛跟张梦浅请教了如何照顾沈初画又留了她府上的电话,便让张副手送张梦浅回家了。
战北琛将沈初画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的换下来。又帮她轻擦了身子,让她舒服睡在他们的家里。
战北琛洗了澡,就一直守在沈初画身边。
半夜的时候,她渴了,战北琛就自己喝了水再渡进她的嘴里。
不让她动一分,生怕她扯到伤口。
沈初画迷迷糊糊睡了一整个晚上。
再醒来,她便看到趴在自己身边已经熟睡的战北琛。
他短短的黑浓密顺滑,俊逸的脸棱角分明,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战北琛真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沈初画看着他的脸,又想到昨晚在矿山血腥的一幕。
记忆中张梦浅给她拔刀止血,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后来,她手术以后醒过来,她那个时候就拼命的想回黎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