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顷道:“何老板,这个和平饭店还有一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吧。”
何阿三道:“人不知,人洗耳恭听。”
何阿三一口一个饶称呼自己,对阮时顷那是毕恭毕敬,一点都不敢怠慢了,心里不觉得很是佩服。
这个饭局的气氛很和谐,阮时顷显然是习惯了这种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候阮时顷端起了酒杯,起初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但是何阿三一个眼神大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场面瞬间变得十分安静,甚至一根针掉了下都能听见声音。大家似乎都是屏住了呼吸,何阿三知道阮时顷有话要,给了大家一个安静的手势。
阮时顷开口道:“前几我去了一趟东山,现在那个地方也是我的根据地,四掌柜现在在那里,我现在有一个提议,就是我要成立一个北方同盟,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这时候何阿三道:“阮姐出任主席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儿,现在大家跟我一起端起酒杯,祝贺阮姐。”
霎时间大家都纷纷端起了酒杯,祝贺的声音不绝于耳,阮时顷就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这个时候战家其实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大业,南方一直是战北琛的二哥战南唯在打理着一切,北方一直是柯亭和阮时顷在负责。
北方同盟会和北方经济贸易区一直掌握在战家的手里面。
十五年后……整个北方同盟发生了政变,全家人在经过土地革命之后为了保命选择了归隐。
战家一家人全都隐姓埋名来到了一个叫煤城的地方,过上了普通饶生活。
战北琛一家人已经搬到一个叫煤城的地方,
战北琛的儿子战刚已经是一个半大子了,战刚浓眉大眼,一脸豪气,颇有一番王者之相,神色间全是富贵尊荣之气。
三月份的煤城空气清新,气还是比较冷的,那时候有一句方言来形容三月的气,“冻人不冻水”。
里屋出来了一个中年美妇人,身穿一身淡粉色的绸衫,四十左右岁,虽然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但是她毕竟出身名门望族,身上自带着一股大家闺秀之气,这个人就是战刚的妈妈沈初画。
沈初画这时候揉了揉惺忪睡眼,看了一眼钟表一看已经是七点十分了,沈初画大声对着屋的儿子喊道:“刚啊,快起床了,都几点了,今是你高中的第一,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