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邡被徐栗的耳光挥偏了头那刻第一想法便是,女人这个小掌门的手劲果然不小!

    他瞅着挥出耳光之后,仰头和他不惧对视,眼底一丝柔情不在的女人,心头说不出滋味,软了语气哄着,

    “巴掌我也挨了,你到底还要这么样才能消气,说说看!”

    “我说了,再动手动脚就没得谈!”徐栗严肃而认真,“秦邡,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对我至少要有基本尊重吧!”

    这一句让秦邡更加柔和了面色,一年多前的一个雨天,高速上独独他的车莫名其妙被雷劈,驾驶位的司机毫发无损,而他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国内外几十位名医专家齐聚会诊,均异口同声表示沉重的遗憾,但半年前,他却在宜禾集团的下属医院奇迹苏醒。

    对外,他宣称是下属医院宜禾生态医院的功劳,令他昏迷中持续大跌的宜禾股票短时间内迅速拉起,甚至还比昏迷前的市值翻了番。

    可背后真正的功臣,其实是他集团下属单位的小职员,自称玄派清丰门的小掌门徐栗。

    徐栗喂他吃下一颗药丸,他的脑意识,不,用徐栗的话,是他的魂魄就被引入她的师门灵泉中苏醒,经过几个月的养护,被灵泉修复的魂魄重新放入躯体,他就会苏醒康复。

    而在灵泉中,痴恋他的徐栗魂魄也在一直陪着他……

    他倾身上前在徐栗的前额印下温柔一吻,“我不会忘,我很感激!”

    “感激我那就和平分手,我也不愿我们分手成仇!”

    秦邡抿抿嘴,牵上徐栗的手拖着她走入宽大的客厅,将她压在米黄真皮沙发上坐下,柔声说,“我去酒窖拿瓶红酒!”

    秦邡的酒窖里,不说稀有年份的百万珍品,其他都是市面上有价无市一瓶难求的高档好酒,某些懂酒人士若得上一瓶,可能都会生怕手温影响红酒醇干,还要戴上白手套品尝。

    徐栗想起原身将这样档次的红酒当饮料喝的勉强,就不由肉疼,她对红酒情有独钟,只是她赚来的也是辛苦钱,哪里舍得十几二十万就这么瞬间进肚。

    能白喝渣男的,当然点头。

    别墅的客厅沙发区正对面一长排的落地窗,窗外是的绿草地正中设了音乐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