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裴衍合上手里的文件,可怜巴巴地趴在办公桌上,对手机那头的黎宴惨兮兮地道,“想抱你,想埋到你的怀里充电。”
黎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若无其事地说:“才分开了两个小时。”
裴衍蹭地直起身,很生气:“什么叫才两个小时?明明已经过去了两年。”
黎宴红了脸。
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反驳:“哪有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
裴衍身体后仰靠在椅背:“按理说两年过去,我不应该这么想你,可我批改文件时想到你,看电脑屏幕时想到你,口渴喝水时想到你。”
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要让我每时每刻都想你?”
黎宴脸红成了苹果,说话时嗓子直往外冒热烟:“我,我要去忙,先挂了。”
不待裴衍回答便挂断电话。
黎宴跑回自己的花店,坐到小马扎上。
目光落在开得正盛的红玫瑰上,黎宴不受控制想到裴衍的嘴巴。
裴衍的嘴巴跟玫瑰一样红。
沾了水光后更红。
两片湿红。
那两片湿红会覆上他的唇,会印在他的脖间,会吐出娇软得让人酥了骨头的呻y。
裴衍本人就是一朵火红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