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陈云厌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病态的一个清晨,我清醒了过来。
像往常一样地挂号。
我对医生说他消失了。
医生说一切都在好起来。
我打电话问程晖这从一开始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吗?
程晖说他没见过陈云厌,不好评判。
回到家里,橱柜里的盘子只有寥寥几个,衣柜里也并没有很多衣服。
被子上熟悉的气味怎么闻也闻不到。
我哭着说陈云厌你回来吧。
陈云厌没有听到,也没有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问医生怎么样才能让他回来。
医生说陈云厌的出现是我在自救,现在我挣脱出来了,陈云厌就消失了。
我问她我挣脱出来了吗?
医生说你去做个检查吧。
于是我去做了一些检查。
我约程晖出来见面,他很利落地就答应了。
见了面之后他打趣我你不怕你家那位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