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鬼还用猜的?”刘彻无语的看着她。
卫子夫眨了眨眼睛,“对,对哦。不对,那你——你怎么猜到的?”
“你告诉朕的。”刘彻见她“不可能,别想诈我”的模样,道:“这些米粒没有脱壳加工过的痕迹。你们那儿能做出这些纸,工艺确实精湛,说句鬼斧神工也不为过。但你看纸的边缘,过于齐整,薄厚一样,反倒让朕相信它来自机械。米粒要是人一粒一粒剥出来的,于你身份不符。
“你虽饱读诗书,然坐没坐相,站无站相,显然不是高门贵女。朕这种没进过庖厨的人都知道,脱壳的米要尽快使用,天热起来会生虫,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如果知道,这么多米坏了不心疼?纵然便宜的跟纸一样,那也是几百斤大米。”
“我——我家人多不行啊?”
刘彻不禁摇头失笑,“死鸭子嘴硬。一包纸都用这么精美的东西装着,几百斤大米却用麻袋,又作何解释?买得起几百斤大米的人,买不起像装纸这样的袋子?”拿起那透明的小袋,“只有一个解释,你用麻袋是图它又大又便宜。既然要用麻袋,那里的粮食怕是堆成小山了吧?”
“照你这么说,合该是铜钱堆成山。”
刘彻微微摇头,“不是,你胆小不敢卖,怕人知道你手握神器身怀巨宝。”
卫子夫惊得瞪大双目。
“所以你那个宝贝当真是种植加工于一体?”刘彻忙问。
卫子夫:“真如你所说,我又怎么会告诉你这么多?”
刘彻笑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拿起长几上的纸,“用惯了这个,怕是给你丝绸也用不习惯吧。”
卫子夫憋的说不出话来,眼珠转了转,拿起茅台。
“放下!朕让你放下。再给朕两瓶,朕赏你两金。”
卫子夫迟疑不定,“我整天在宫里,有钱也没地儿花吧。”
“你弟你外甥有地儿花。”
“你不给他们钱?那他们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