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玉望着眼前的大白，伸手摸了摸它身上的毛发，她很少在这里看见这类的灵宠，也不知道贺兰诸怎么把它买下来的。
“师父喜欢？”柳轻尘感觉到知玉对大白似乎很了解，便开口问了一句。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知玉回答。
贺兰诸看知玉回来了，柳轻尘和她也许还有话要说，也没久留，等大白吃完东西又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柳轻尘听知玉说起以前，便一直沉默。
他虽然记忆缺失了大半，但也知道从最开始他和知玉之间，便缺失了那几百年的时光。
而这几百年之间，知玉遇到的事曾经和他简述过，可这几百年的时间，并不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能叙述完的。
他能感觉到知玉不想提以前的事，所以不怎么问过，今日知玉提起“以前”这两个词，柳轻尘不知道她说的以前，是否还是那般腥风血雨。
“刚刚贺兰在不方便问，师父看见大白想起什么？”柳轻尘试探问。
知玉见他问沉默一会，才抬手搭在矮几上托着下巴看他，“你很好奇我过去的事？”
柳轻尘感觉到她目光在自己身上，抿着唇应了一声，感觉耳朵有些热。
“那是很早之前了，早到……是上辈子的事了。”知玉注视着柳轻尘这张脸，完全没有移开的意思，反正他现在看不见。
说起来修仙界少有不好看的人，在凡间的美人放在修仙界其实并不够看，但修仙后活得久了，体内的杂质去除，身体纯净皮肤便会往上一个层次，自然就比以前还要美。
柳轻尘当初过来时知玉便知道他长相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如今可以清晰看见他的容貌，也并不意外。
“上辈子？”柳轻尘放在矮几下的手动了动，神情略有些茫然。
知玉难不成和他是一样的？
只听见知玉道：“是呀！很久很久的事，久到我快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还好修仙的人记忆强盛，每年我都要复盘几次，就怕自己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