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惊讶道:“你在说什么?!邬荣上来就是一句‘侯爷家里出事了’,旁的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但傅永宁的神色还是瞬间就变了。
傅永宁向马匹走去,“出了什么事?”
邬荣快步跟上,同时嘴里飞快地答道:“小的刚刚按照您的吩咐回家了一趟,然后就听府里的人说今日午膳过后未久,夫人遭受了暗算……”
他简略地把从他爷爷也就是邬大管事处听来的消息禀告了一遍,然后道:“如今已按照老太君的吩咐,派人把府内都围了起来,但是那个关键的杨管事却是不见了,府内都寻过了,没有找到人。”
“衙门里头也派人去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们一家三口躲到了哪个老鼠洞里,侯爷,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傅永宁听到此处,已是满脸寒霜。
他拉着缰绳飞快地上了马,然后对马下等候吩咐的邬荣道:“从敬国公府查,从他们养着的人离查。”迎着邬荣瞬间抬起的惊骇目光,傅永宁扯下了腰间的玉佩扔给他,“你去永宁侯府找陆擎,他知道在哪里。”
邬荣的心跳得极快,惊道:“侯爷,敬国公府?!”
那可是侯爷的母家啊!
但这时的傅永宁已经打马飞了出去,呆滞在原地的邬荣只听见风中传来一声极为低哑的声音道:“这世上,只有他们才不想我有自己的子嗣……”
“邬,邬荣!”
旁边另一个亲卫听得同样惊骇万分,“现,现在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查敬国公府的人吗,那可是敬国公府啊!”
“干!”邬荣抹了把脸,翻身上了马狰狞道:“听侯爷的!”
……
而此时的广宁侯府内,钱姨娘在曾淑的逼问下一步步地后退着,摇头不肯承认,“不,不,不,我,我没有……”
曾淑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再度道:“玛瑙是你的贴身丫鬟,这总不会有错吧?”她指着双手已被反剪在背后,由两个健硕的婆子押解起来的玛瑙道:“她做出来的事,岂是你说一句不知情就能推卸的吗?”
“就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