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勺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很久了吗?”
长渊注视了她片刻:“你脑子好使了?”
“我一直都挺好使的啊。”婴勺拒不承认自己从头到尾不清醒的举动,死鸭子嘴硬道,“我知道你是长渊,可你为什么今天看起来这么奇怪?”
长渊被她压得有些胸闷:“你胳膊肘往旁边挪一挪——哪里奇怪?”
婴勺听话地把胳膊肘从他的肋骨上移开,压住他的胸前,想了想:“你亲我了。”
长渊纠正道:“是你亲的我。”
婴勺歪了一下头,眼珠子不太灵光地转了转,仔细想了想:“是吗?”
从这个角度,长渊看见她微微伸长的脖颈,上面两条淡淡的青筋。
“你再想想。”他道。
婴勺再歪了一下头,视线重新落回长渊的眼里:“想不起来了。”
然后她感到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后脖颈——那力道与从前拎着自己后脖子毛的很是不同——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摁。
长渊的嘴唇接住了她的嘴唇。
婴勺睁着眼睛,发出了闷声的疑惑:“嗯?”
长渊看着她那双近在咫尺仿佛完全不清楚状况的眼睛,心头的无奈变成了恨铁不成钢。他在婴勺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略含糊地命令道:“闭眼。”
好在还算听话。
白兔们找过来的时候,婴勺已经把头搁在长渊的胸口睡着了。
魔尊的胸口没有心跳,永远都不会吵着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