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归猜测,谢蘅却完全不敢去证实。
这要是真的,她可不得完蛋?弄不好还会丢脸,甚至暴露身份,那她还怎么在胡随雨面前洋洋得意?
不管怎么说,此处都不是久留之地,谢蘅快速系好自己的腰带,紧接着便轻手轻脚的从坑位溜了出去。
赵瑾一开始其实并没怎么在意。
他来此处,是为了拜访母亲的一位故人,恰好山上有一株极为珍贵的药草这几日成熟,便在此处多逗留了几日。
眼下就等着药草长成,然后摘下回京了。
会反应过来,也是慢慢察觉到,刚才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不过,此事过去有这么些日子,他也不大肯定,所以不好直接破门而入,而是纾解好后,便等在了门口,打算会会对方。
谢蘅做男子和女子时,声线有过刻意的修饰。适才开口说话,用的是她目前常用的男子声线,所以赵瑾的反应,要比之前慢一些,毕竟,他和男子的“谢蘅”也就只有短短两面的接触,时间更是不长。
原以为会碰到人出来可以看上一眼,哪知赵瑾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动静,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对,他推开了自己眼前的茅门。
眼前空荡荡的,除了一个蹲位,啥身影也没看到。
看来人早就走了。
赵瑾敛了敛目,陷入了沉思。
这寺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己到底不大确定,且适才也没露出什么要找人算账的情绪,因此,一时之间,他无法判断对方是否在刻意躲着他。
若因此大动干戈的找人,恐扰了佛家清净,且谢姑娘那边
赵瑾垂着的手紧了紧,他一双黑眸几经浮动,最后,到底还是将握着的手松了开来,默默离开了此处。
谢蘅不会知道自己适才若是慢上一步,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事实上,这会儿回了屋的她,心下也是心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