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太宰前辈你接下来会说什么已经大概了解了,但不说的话你是不会甘心的,那你还是说吧。”敦扶额。
“祁临她对我的好感度进度条连一半都不到,却还可以这么对我,这就是诈骗!”
“这样对你是哪样,”敦根本没理解到他的意思,“今天祁临不是生病了,要去看她么?”
太宰做出被击中要害的动作倒在桌子上:“她的监护人好像有点警惕我,并不想让我过去。”
“哎?”敦一愣,随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被人们津津乐道的狗血故事情节。
就比如,祁临的家境很好,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说不定已经早早被订下了家世相当的婚约,而祁临对这个未婚夫根本没有感情,但她的家人肯定不希望半路杀出来一个变数,所以他们的恋情遭受了反对和阻挠……
“敦君,”太宰及时打断了敦的想象,他微笑着道,“你好像在想一些令我不太愉快的事情。”
敦连忙摇头:“绝对没有!”
比起这边轻松的谈话氛围,祁临面临的就是自认为快要触发转学BE的压力了。
一方通行把罐装咖啡的空罐捏扁了,他随手将罐子扔进了垃圾桶:“你干嘛欲言又止的,你要是真不愿意又不可能绑你到东京上学。”
看上去像是一方来负责这个带恶人定位的角色,转学也是他最先说的。
“那个,我觉得横滨学院挺好的,还交到了新的朋友,转学也太残忍了吧。”祁临先提出总论点。
“新的朋友?”食蜂恶作剧般过来环住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处,“诶,难不成是因为男人,你才不愿意跟我们读同一所学校?”
这个说法有点怪怪的,但好像没怎么说错?
祁临轻咳一声,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先讨论解决根本原因,你们是对我这个不受控制的嗜睡现象有所顾虑吧?这个我可以保证,我不会突然在危险的地方睡过去的,我对自己什么时候会睡也大概有一个预计,总之你们担心的事不会出现。”
一方通行一脸就是等着你说这个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肯定?”
“嗯,”让她捋(编)一(瞎)捋(话),“我给自己下了心理暗示,如果出现嗜睡症状的话,必须在我掌控范围内?本来睡美人症候群的病因就尚不明确,没准心理因素占了很大一个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