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找回意识才发现那人的大掌还整个捂在花阜上,被残存的阴精和尿液濡湿,檀口里传出的声音还是微哑,“拿开,脏……”
孙策仰卧着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等着人缓神,闲不住地不停啄吻,“说了多少次了,公瑾哪里都不脏,尤其是这里,这可是天下最干净的地方……”
说着浑话又起了坏心,眼都不眨地张口就骗人,“倒是为兄,蓬头垢面地策马三日,到哪里去沐浴呢……”大掌在身上人最敏感的地方暗示般揉抚,“不如用这最干净的地方给为兄洗洗……”
周瑜被逗得要恼,手却突然被牵着覆在爱人侧脸上。
“你摸……”
这疯狗的头发看起来粗硬,周瑜却知道摸起来毛茸茸的并不扎人,面颊的触感滚烫,只是坚硬硌人,下颌骨薄如雪刃,除了十几岁抽条时,从未见他如此瘦过……
颈间的辫子无人打理,散成卷曲着的发束坠在高高凸起的锁骨上,还带着未蒸干的水汽。
胸肌柔软燥热,一抚上去就随着剧烈勃动的心脏急促起伏着……
“别摸了……”玉雕一般的手反而被罩住,耳畔被粗喘喷得濡湿温热,身下也似抵着颗心脏般一跳一跳地发烫。
伯符瘦得让人心惊。
伯符在渴求着他。
玉人心中酸涩着绞痛,痛里却翻涌出熟悉的甜腻,烘得胸口阵阵酥麻,调笑勾起的愠怒好像凭空消失了,软胀着想化成一滩水,将人整个浸在麻痒的胸腔里,用热流描摹他身体的每一寸。
可胸中的热液却从娇嫩的小缝里淌了出来。
周瑜抬头在人粗喘着的厚唇上吮了一下,慢慢起身跪立,摸索着退至了孙策脚边。
不再压抑对爱人肌肤的渴望,淋了雨的狗需要暖烘烘的安慰,带着烙刻在二人少年时代里的好胜,他也想知道疯狗能忍到何时……会情动成什么样子……
“你……”孙策难得呆住,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尖锐的犬齿却磨上了下唇。
想扳回一局一般,周瑜分开腿跪立,柔嫩温软的地方塌下去,坐上了孙策的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