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一时愣住,初醒的混沌大脑还有些微微的胀痛,努力解释着正在发生的事情——伯符、伯符在暴怒,可是为何……为何……因他坠马受伤?伯符此时不该在柴桑……为何……
“唔……”
私处的剧痛将思路强行打断,陌生的刺激却让最深处的嫩苞又漏出一股热液来,此时正混着腥浓的浊精从穴口泊泊流出,搔得入口处又麻又痒。
“啪!”
淫靡的液体一部分被大掌掴得飞溅,雪腻的大腿内侧和剧烈起伏的柔滑小腹都被喷上了雄性的标记。剩下的正随玉人剧烈的颤抖慢慢从高高吊起的嫩逼向下滴落,拉出数尺长的淫邪细丝,又晕散在红绸上。
剧痛让美人连思考都做不到,好像浑身只剩下一朵肉花,那处素来被恋人娇养,平日里被人用唇舌和指腹柔柔厮磨后,才肯矜贵地敞开嫩口,何时被如此粗鲁地对待过?
可当下却被毫不留情地掌掴,嫩粉的地方很快充血成一朵烂熟的红荼蘼,花瓣一跳一跳地将尖锐的疼痛传至四肢百骸,可剧痛后的麻痒却让玉人乳尖剧烈地起伏,不知险恶的纯稚花蒂也慢慢探出头来,嫩口一张,又吐出一口温软的黏液来。
耳中传来含着怒气的嗤笑。
“挨打也能流淫水?骚逼爽到了是吗?周瑜……”
“啪!”
又一掌高高落下,却像一记掴在周瑜剧烈勃动的心上。
年少时那人叫他“公瑾”“义弟”,求欢时低唤“周郎”,在欲念的峰巅呢喃“心肝”……几乎从未从他口中听过这两个字——周瑜。
周瑜。
万事在握的江东智囊突然慌乱了起来,恋人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昏胀的大脑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纷乱中却好像沉入泥淖一般,耳中被灌进源源不断的黏腻羞辱。
“骚逼滑得使不上力了,荡妇,周将军……我来帮帮你吧……”
纤腰被大力一推歪向一侧,膝盖和足腕被收紧的绸缎拽得刺痛,转瞬间回正后背上又被冻得一缩,冰冷坚硬的金属带着毫无生命力的凛凛森寒,让人感受不到温热胸膛内的勃动,凉意随着两只大手扩散至胸前和下体,冻得乳尖和阴蒂战栗着立起——伯符穿着全套的战甲,仰面将他箍在怀中。
“想起来错在何处了吗?”耳畔的热气让人想亲近又被吓得瑟缩,新剃的尖锐胡渣刺得右肩麻痒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