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灯火齐明,轻纱笼罩。那一句句在耳畔低语萦绕的“魏姐姐你真美”,活像无数羽毛轻抚过魏芝的心尖,痒得她差点没把持住,直想反客为主,堵上那莺声呖呖令人心神荡漾的小嘴。
但是今夜却只能作罢,谁叫她答应了小夫人往后的一个月里的床笫之欢都让她做主,只能咬牙承受温柔且慢倍速的折磨了。
事毕,夏青云的掌心滑腻腻的,她俯在上方黑亮的眼珠子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轻启粉光润泽的唇瓣:“今日我才知道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了,看来要换床单了。”
话音刚落,眼看魏芝要出声反驳些更露骨的话言语,夏青云立刻低头将后面的荤话赌了回去。
魏芝很是享受她的亲吻,不急不缓,始终带点骨子里的矜持,就像两个懵懂天真的少女初尝情1事那般令人充满刺激的欢愉,心跳不自觉加快。
情到深处自然浓,索性让它浓到底。二度恩爱之后,彼此已是精疲力尽,软绵绵的拥着对方,魏芝亲亲夏青云湿润的眼睫,轻声说:“这段时间我时常早出晚归忽略了你,对不起。
“干嘛道歉,你有事就去处理。”夏青云细细摩挲她的侧脸,闭着眼睛疲惫不堪地问:“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魏芝不说话,一个扭身抱紧了她。
夏青云没听到任何回应,心中突感不安,双手抵着她的胸口,双目睁的溜圆:“你不孕的事没人知道作假吧?”
“小小,我跟你说件事,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好吗?”
她顿了顿,眼睫微微颤抖,慢慢地看向夏青云:“其实我这几天并未去宫中,而是去了二妹妹府上。”
“去她那儿做什么?”
“吃药。”
夏青云心里的那股惴惴不安越来越强烈,简直如坐针毡,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她却仍然不受控制的问出了口,声音带着轻颤:“吃什么药?”
魏芝双目之中染上了红血丝,募地抓紧她的手,十指相扣,望着她渐渐蓄满泪水的眼睛,说:“弄虚作假终有一日会露出马脚,为了保险起见,我思来想去将它变成了真的。”
其实这个决定她策划了很久,只是缺个契机。直到夏青云中毒,她开始对这个计划蠢蠢欲动了,这中间少不了魏钰天衣无缝的配合。
魏芝不敢在家中用药,怕小小起疑心,于是白天在魏钰府里按时喝药调理身体,宵禁之前再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家里对夫人笑脸相迎,当作无事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