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祝珧喝了那酒之后却无半点不适,只是稍微有些头晕——她酒量一向不好,稍微喝点便容易头晕,祝珧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阵。
等到月上中天,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祝珧酒醒了大半,她静静卧在床上,想看看这个半夜闯入的蟊贼到底准备做什么。
有人蹑手蹑脚的进到里间,祝珧借着月光,眯着眼只看见一个身着黑衣之人,但是这灵力波动......很是熟悉来着。
来人究竟想做什么?
祝珧很快就明了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开始还有些迟疑,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那人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匕首往祝珧胸前扎去——这是想要她的命。
祝珧侧身一滚,堪堪躲过那致命的一刀。
“你......”那人见情势不妙立即就想逃跑,可祝珧却不是吃素的,手中法诀一捏,绳子应声而起,倏忽间便套上那人的脖颈。
祝珧轻叹了一声:“原本想不追究的,我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只是没想到你这人屡教不改。不过倒是挺聪明的,若我今日没喝那杯酒呢?”她轻笑出声,复又道:“即使我没喝那酒,你以为,你能伤到我?那我那么多年的道行可是白练的。说吧,你是受何人指示?”
然而还未等到盘问出什么结果,那黑衣人忽然不受控制般抽搐起来,很快便倒在地上,等到祝珧上前探5她脉搏之时,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她将黑衣人的面罩一扯下来,果然是刘玉姝。
只是刘玉姝素来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主,这回怎么死得这么痛快?她背后一定有人在威胁她。
从前威胁她的人是水长老桑原,那么现在呢?
祝珧不禁陷入了沉思。
然而腰间的荷包之中却突然升腾起一抹亮色,祝珧将荷包打开,一颗碧绿的珠子一下子飞了出来,祝珧伸手想要去抓,可那珠子灵活得很,根本不受祝珧控制。
“这狐狸的珠子怎么......”这珠子是狐狸精的内丹,只是狐狸精都已经死了,是受何人感召而向往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