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年纪虽大,却是朱颜鹤发,走路生风。单看外貌,说他50岁都没人怀疑。

    同等的,脾气也一点没有古稀老人的平和安宁。

    “感冒发烧扎什么针,你当我这是保健针呐?”

    白叔带着一身药味,被安若山从药房里挖出来后就一脸的不高兴,听完安若素的话就开始怼人。

    但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半点没耽搁地给季遐年把上了脉。

    才刚把上没几秒,白叔不高兴的表情就没了,他看了季遐年一眼,“你这脉象可真稀奇。”

    季遐年一愣,“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叔给季遐年换了只手,又把了一会才松开,“问题倒没有,就是把着不太像个人。”

    季遐年:“……”

    安家姐弟:“……”

    安若素轻咳一声,“白叔,打断你炮制药材是我的错,你别乱撒气,吓着人家。”

    白叔挑了挑眉,也没辩解什么,揣着手对季遐年交代了两句,“之后注意保暖,别再受寒就没大问题了。年轻人的底子还是不错的。”

    说完也没打招呼,径直起身离开了。

    安若素无奈,歉意地对季遐年说道:“小年别介意,白叔的脾气一直这样。不过他是刀子嘴豆腐心,谁要有个小病小伤的,他比谁都着急。”

    季遐年笑了笑,说没事。

    安若素又问起他租山的事情,“昨天彭书记说这是你们老家,那你这次回来又租山的,是不打算走了吗?”

    季遐年还是对张银珠的那套说辞,“对,城里的店已经关了,租山也是想打造好一点的环境,把私厨档次提上来。我计划是年后开店,所以这段时间那边的动静会有些大,安姐还得担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