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奚铎跟吃错了药似的干什么都不行。
她脑子里一道灵光闪现,她回想起来“干啥啥不行”这个形容,似乎是她今天用在自己身上的。她的思维迅速扩展——他不会是因为她今天在办公室的表现不好,所以在故意学她吧...
学她干啥啥不行的样子,以这种方式刺激她,从而达到让她产生自卑感自己申请辞职,或者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光想想万晰就热血沸腾了,她是被这点小事就打倒的人么?当然不是!
行,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万晰深吸口气,上手了。
天气越来越凉了,他身上的衣料也厚重起来,高级西装质地很好,手摸上去是丝滑细腻的,纽扣冰凉,在浴室的灯光下发出夺目的闪光。
她的手白净细长,指甲剪得整齐圆润,翻动着他锁骨下的纽扣,衣领被打得更开,他锁骨下的皮肤也在眼前显露出来,隐约可见的块垒分明,那是他常年锻炼的证明。
她吞咽了口,忽然觉得沈奚铎并不是在磨练她的能力,而是在磨练她的意志。
这可是她曾经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呢,现在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任她摆布,试问谁受得了?
西装不过是最外层的,脱去了西装,里面的薄毛衣才更让她为难。
她该给他脱吗?怎么脱?
照理说,她肯定是要从下往上掀,可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
恐怕不太合适吧。
她眼神躲闪飘忽,正犹豫不决时头顶上传来了沈奚铎的轻笑声。
她抬头看过去,他眼里噙满了笑意,俯身抓住了她放在他身前乱摸的手,声音低沉有磁性,“不用了,这件我自己来。”
她求之不得,连忙点点头,背过身去,还十分尽职尽责地补充道,“那你脱完了要洗的时候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