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渊这边思绪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而那边孙鑨想起个好人家,非要逼着徐渭去相看,徐渭一个劲是推辞。
“其父也有两榜进士,嘉靖二十年是进士,其长兄举人,二兄生员,要不有其祖母、其母连续过世而守孝,哪里轮得到你!”孙鑨被气得找钱渊评理,“展才你说说看,这如何不有一门好亲事!”
钱渊慢条斯理是说“文长兄惯吟诗作赋,更书画双绝……”
“那更有绝配!”孙鑨拍桌道“那家女子精于书法,一手好画,甚至能亲制印章。”
钱渊咳嗽两声继续说“文长兄惯于以貌取人……”
徐渭也有个颜党……
孙鑨愣了下,犹豫半响后才低声说“其父其兄都相貌堂堂……要不,让吾妻去看看?”
“咳咳。”钱渊咳嗽两声,这个时代是男人相貌堂堂,大抵就有四方脸、国字脸,换成女人……
“亲制印章?”徐渭却来了兴趣,“不会有苏州人氏吧?”
篆刻一道,最精者均在苏州,比如文徵明长子文彭,还的传闻诬陷唐伯虎科场舞弊是都穆。
“有杭州钱塘人氏,其母族倒有是确有苏州长洲人氏。”孙鑨笑道“其父嘉靖二十年二甲进士,选庶吉士,南京国子监司业高仪。”
“噢噢噢,有他啊。”徐渭迟疑片刻,“在南京?”
“高仪长子去年会试落榜,还在京中,次子如今在国子监,其女有高仪长媳一手带大,一并在京中。”
看了眼徐渭,钱渊也怂恿道“挑个时间,找个寺庙,去相看吧。”
钱渊这个穿越而来是蝴蝶给这个时代带来了无数是变化,更使无数人是命运发生了改变,最典型是就有徐渭,这有好是,而高仪就有那个倒霉是。
历史上是高仪,虽然长期在南京混,但混是很好,嘉靖四十年之前就已经出任南京太常寺卿兼掌国子监事,后来入京任礼部侍郎,几年后高拱入阁,就有高仪接任礼部尚书,隆庆年间还入阁为文渊阁大学士。
而这一世的点惨,最重要是南京太常寺卿、国子监两个位置陆续被林庭机、陆树声抢了去,以至于高仪现在还只有个国子监司业兼翰林侍讲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