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俞白手指穿过骆辞秋头发,丝滑的触感在指尖流淌,她满足的笑着说,“我见了那么多人,你说的谁呢?怎么,吃醋了?”
“谁、谁要吃你的醋。”骆辞秋头发被俞白轻柔着,一股触电的感觉传遍全身,明明临时标记已经过期,他却总是被俞白的一举一动所影响,他拉过了被子盖在脸上,遮挡住红透的脸。
可是把被子拉过鼻子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整个被子,都残留有俞白信息素的味道,只要一呼吸,就能让他颤抖,这下他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俞白的笑意更明显了,明明他们境遇相同,骆辞秋却成长得这么可爱,这么直接,而不像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全是目的,全都是计划。
俞白伸手去扯骆辞秋盖住口鼻的被子,调侃道:“你是想闷死自己,让我没有老婆吗?”
“谁!谁是你老婆!”骆辞秋终于炸了毛,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要走。
他会来俞白的房间,是因为骆希就给他发信息说俞白跟帝国的第一皇子走进了小树林,因为皇子有护卫,所以他没办法跟进去,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是最后俞白是跟那位皇子一起离开会场的。
骆辞秋不是吃醋,他只是想提醒俞白,帝国皇室里,没有一个好人,俞白那么直来直往,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们骗了。
结果现在却被俞白完全带偏了。
俞白还厚颜无耻的说自己是她老婆,骆辞秋心底一慌,她不会想让自己给她生孩子吧,这才觉得自己躺人床上实在太过暧昧,炸了毛一样的跳了起来。
“你主动躺在我床上,难道不是想做我老婆吗?既然你盛情邀请,我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呢。”俞白捏住骆辞秋的下巴,把他下巴抬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被她亲红的嘴唇。
“我……我只是在这里站得有些累了,而你的床乱糟糟的,所以我才勉为其难帮你整理。”骆辞秋甩开俞白抓着自己的手,一脚跨下床,就要逃跑,谁知道俞白却突然钳住了他的腰,他脚步不稳,踉跄着就直接坐在了俞白腿上。
骆辞秋意识到自己坐在什么上面,大脑直接嗡了一声,他连幼年的时候都没有坐过别人的腿,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俞白却把人抱得更紧了,圈住了腰的手掰都掰不开。
俞白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传到他的耳廓上,熏红了骆辞秋脸,他惊慌失措:“放、放开我,你这个醉鬼。”
“那你这么辛苦帮我整理床铺,我要怎么感谢你呢?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嘛。”俞白的手不规矩的在他的侧腰来回抚摸着,还不满意的咋舌,“太瘦了,得多吃点。”
“你、你的手放在哪里!?俞白,你、你别得寸进尺。”骆辞秋说话的声音慢慢变成了零碎的气音,他咬住手,这才不让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嘴边漏出来,俞白每碰过一处,都像火烧过一样,烫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