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谈判的条件太高了,时渊每次做起来根本就不会顾及贝思鸣的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在满足自己。
这让贝思鸣觉得十分难受,但也只能忍受着。
在事情结束后像是泄愤一般踢上几脚。
但这个时候的贝思鸣往往都没有什么力气了,那几脚就和猫咪踩奶的力道差不多。非但没让时渊生气,反倒是觉得更加有意思起来。
“出去!”贝思鸣声音沙哑。
他趴在床上不想动弹,看着一旁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男人,下了驱逐令。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这个时候我应该留下来好好照顾你。”
“多谢时总的好心,我能照顾好自己。”贝思鸣冷声道。
这次他都说过了不让时渊留下显眼的痕迹,可脖子上又被他咬出好多牙印。这个人勉强还算有良心,知道自己的后颈受伤了,便没多对那里下手。
“贝部长真是无情。”时渊叹了一口气,听话走了出去。
贝思鸣又在床上躺了许久,这才慢慢撑着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中,再次洗了一个澡。
身体和大脑都很疲劳,睡意不断涌出来,贝思鸣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又该做什么。
热水将肌肉的酸疼缓解了不少,贝思鸣差点在浴室里睡着。在头撞到墙壁后才清醒过来,连忙将身体擦干回到了床上。
本来能过得十分快乐的一个周末,被时渊这么一搅和,贝思鸣在床上躺了两天。
不是不能下床,而是浑身疼痛不想动弹。
又是一个周一,贝思鸣去工作,用稍长的头发盖住后颈的伤口,还贴了一块膏药遮住。
白皙的脖颈上只剩下一些淡粉的痕迹,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