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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杨云帆面不改色，盯着通幽剑主，道：“在下想知道，这种事，有可能成功吗？或者说，以前有人成功过吗？”
“杨云帆，你这个问题。真是把老夫难住了。让老夫仔细推演一下……”通幽剑主被杨云帆的大胆给惊到，他眉头紧皱着，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在宽阔的宫殿之中来回踱步。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杨云帆竟然会有这种困惑！
一般的大圆满修士，能成功演化出本源道纹，已经要耗费心思了。
因为，本源道纹演化的过程之中，很大概率都会失败。
失败之后，那些大圆满修士，便要重新勾勒道纹，然后一步步的去推演。
这个过程的本质，便是要以本源道纹会核心，去构筑一个虚天世界。
本源道纹如果太弱，这虚天世界承受不住，自然无法诞生出空间之力，这修士，自然也无法踏入至尊境界。可是，本源道纹如果太复杂，修士的精力有限，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踏入至尊境界！
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只有那些传承悠久，历史上出过不少永恒至尊强者的族群，才会有这方面的经验。
很遗憾！
通幽剑主，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一时半会儿，他倒是无法给杨云帆一个完美的答案。
“杨云帆，你这个问题，老夫需要找人仔细询问一番。暂时不能给你答案。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老夫去神霄宫，找人问一问。有了准确的答案，立马就告诉你！”
通幽剑主将自己的灵魂之力运转到极致，额头都冒出冷汗了。
可他还是无法推演出，大地法则和火焰法则融合，形成一枚本源道纹，会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