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个日期,窦井然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现在就对了。
“我也不知道。”他语气虚弱。
琅乐筝光看他这样犹犹豫豫,脸上更是愤怒,“我可不会等和金灿儿暗度陈仓后,才给机会把我踹开。”
要走,就果决些。
“灿儿她和我没发生什么,是误会了。”窦井然匆忙辩解。
琅乐筝才听不进任何解释,她现在就要打给窦母通知这件事。谁知手机才刚拿起,窦母反而先主动打来了。
“让我接。”
窦井然立马将电话抢走,生怕琅乐筝会做出冲动行为。
“妈,怎么想起给我们打电话了?”
窦母前几天才和一众姐妹潇潇洒洒的跑去欧洲旅游,如今应当正是开心的时候,怎么会忽然来电?
“我要是不给打电话,这才出大事了。带上乐筝快回家来看看吧!”窦母风风火火的挂上了电话。
窦井然稀里糊涂的挂上电话,目光为难的看向琅乐筝。
“妈现在叫我们回家。”
“嗯。”
对方的态度冷漠到了极点,就连窦井然也不禁心里打了个冷颤。
开车回家的路上,琅乐筝更是面无表情。直到快到家时,窦井然才将车停下。
“和商量一件事。”他语气暖了些,明显是在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