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竹的眉尖又挑了挑,不再接话。唐清之知道自己刺激到他了。
太快乐了吧!啊!!!让你不出柜!!!不出柜所有的憋屈都是自找的!!!
……
余秋竹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晚上他拒绝陪护,并且不跟唐清之报备去向,打电话随便调度了一个任亦然来就彻底失踪了。
“别对老任起心思!”临走前余秋竹恐吓道。
“说多少遍我不会喜欢你们直男的!”唐清之这回是真的冤。
直男老任赶到病房时,整个人黑得看不出五官。
唐清之惊恐地看了看他袖口和领口下露出的截然不同的肤色,又仔细端详了一遍面前这个人的五官,半晌才懵懂地喊出一句不太敢确定的:“任亦然……?”
任亦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惊恐道:“怎么了?我毁容了吗?”
唐清之眨眨眼,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黑白分明,对比强烈。
“我天……”任亦然惊悚,“我怎么这么黑了?!”
“???”唐清之迷惑,“你没感觉到??”
“我不知道啊,大家都跟我一个色儿……”任亦然不敢再说下去。
唐清之忽然觉得这一场肺炎病得不亏——就是便宜了余秋竹这玩意儿。
“对了。”任亦然忽然严肃起来。唐清之也跟着直起了背,“之前没告诉你,怕影响你康复。”
唐清之听这个开头,就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