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和陈玄离开了海州大酒店,在车上,陈玄忽然说起静远。
“你这位朋友,真是极品。”陈玄叹道。
陈立一直没有管静远,只是托付陈玄帮忙看着,陈立也不知道静远到底什么个情况。
陈立点点头:“他是挺极品的,但我跟他不算朋友,说说他又做了什么?”
他之所以留下静远,只是想知道静远到底要做什么,他不停地装疯卖傻,到底为什么。要不然,陈立根本懒得理会这样一个怪人。
陈玄摊手道:“他前前后后进了几次局子,我也记不清。反正张勇是去保释了他好几次。这一回,事情好像大了,他被人拍下了证据,一时间怕是保释不出来。”
“因为女人?”陈立问。
陈玄大笑:“你对他还挺了解的,他全是因为女人,所以才进局子。”
“关他一阵也好,让他长个记性。”陈立笑了。既然这个静远要自己作死,索性不管他,看看他自己在局子里能不能待得住。要不然,一直去保释他,也是在跟钱过不去。
海州大酒店。
朱泉凌站在落地窗前,她盯着陈立的车子离开,眉头拧得更紧了。她要弄明白陈立的真正身份,才能够对症下药。
她拿出手机,拨了远在米国的父亲朱大常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朱泉凌快速把自己的见闻说给朱大常听。
朱大常沉默一会,说道:“泉凌,陈家源出一脉,几十年前,米国陈家有人去了东方,都过去这么长时间,知道的人也不多。现在要查,恐怕什么也查不出来。”
朱泉凌道:“爸,有这些就行,我会慢慢调查。”
朱大常觉得奇怪,朱泉凌忽然对这些有兴趣,他问道:“泉凌,你怎么忽然问这些。”
朱泉凌没有隐瞒:“爸,我觉得他跟米国陈家有关,陈丹亲自到了海州,和他见面。但是他们说了什么,我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