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石头顿时一愣。
小石头则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佐藤小野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就扭曲了。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老石头爷孙的事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此刻沈轻寒让他给老石头爷孙道歉，比让他给沈轻寒道歉更困难，更难以启齿！
佐藤小野面露难堪，飞快瞄了老石头一眼，然后磨着后槽牙，浑身气力都攥在手心里，无比艰难低下头：
“求……求……”
他嘴角哆嗦半天，始终没能开口。
韩厉在旁边嗯哼一声。
佐藤小野听到来自韩厉的警告，瞬间突破自己的难堪，脱口而出：“求师父和师弟，原谅我！”
师父，师弟。
这两个称呼让老石头爷孙唾弃至极。
老石头半坐在甲板上，冷声道：“老头子我可不敢当你一声师父，像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叛徒，败类，不配为人！”
小石头也是一脸恨意盯着佐藤小野：“畜生！”
佐藤小野：“……”
心里不服，但不敢反驳。
反正他现在就是妥妥的孙子，随便别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