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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英顿了顿,实在受不了战皓的自恋,出言打击:“偷鸡摸狗都是小时候的事,现在你多大了?你觉得侍卫长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还会跟孩童时期一样,喜欢吃棒棒糖吗?”
“怎么不能?我就挺喜欢吃,棒棒多甜啊!凭什么大人不准吃,哪条法律规定的?”
战皓嚷嚷着反驳。
战英无语,深深瞅了他一眼,然后不再说话,转身消失。
战皓挠了挠额头,纳闷:“不是,说不过我就跑是什么意思?我又不会看不起你,真是的,好歹也是一个窝的兄弟,你至于吗?”
战英:呵呵,以后休想我再给你这个智障递纸巾!再见!
……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远在郊外军营内,一天的采访结束后,沈重山终于得空休息。
司机兼警卫员小五刚陪着沈重山回到军营宿舍,门外就有戴着肩章的军人敲门而入:“报告!”
“进来。”
沈重山脱掉将军制服,随手扔给小五。
解开领口纽扣,高大的身躯大刀阔斧坐在床边。
军人踏步而入,站立在沈重山跟前,行礼扬声说道:“报告将军,指导员说,今天将军辛苦了,见将军晚饭没怎么吃,指导员让人送了餐,请将军过去享用。”
沈重山整理了一下袖口,挽起袖子,随后问:“都有谁作陪?”
“报告将军,就只有指导员和几位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