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年一掌拍在刘朗的头顶，“你这小孩儿！听懂了就说听懂了，哪儿那么多想法？”
“是你问我的啊！我就不能发表发表自己的意见？”
“那你回答我，这个时候，小年该怎么办？”
刘朗摸着下巴深思熟虑一番，“如果我是小年......”他看着穆流年道，“我一定会告诉小英真相，哪怕最后连朋友也做不了！”
刘朗的回答让穆流年静静地想了很久。
两人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零食，穆流年让刘朗提着东西，带着他去吃关东煮。
她倒是不饿，在冷藏柜里拿了一瓶清酒，自斟自饮。
“我也要喝。”
“不行。”
“你刚才还说要我陪你喝？”
“那是刚才。”穆流年道，“你还小，不适合喝酒。”
刘朗瞪着她，“那我要吃很多很多关东煮，直到把你吃穷为止。”
“好啊！”她笑道，“我正愁钱多的没处花。”
两人在超市里待到晚上，把买的零食给刘朗分了一大半后，穆流年开车送他回家。
“穆流年，其实你故事里的那个小年就是你自己，对不对？”
穆流年目视前方，专心开车，“看破不说破，你懂不懂？”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