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回家睡觉,明天早起,干活!”,杨业大手一挥。
“干活——”
然后呐喊声就这样戛然而止了,弄得杨秀秀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结束的也太快了,她的情绪正在高潮处呢。
怎么就停了呢?
还毫无预兆的,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像被人突然浇了盆冷水,透心凉。
队里的桃子都已经卖给罐头厂了,只剩下个头小,又有残的桃子了,再长几天,等秋收完,正好给各家分分。
杨家分到了十几亩地,男人们在前面,用稿往外拔玉米杆,女人和孩子们就往下掰玉米棒。
玉米杆留在地里晾晒,玉米棒则带着叶子,扒完叶子再放到晒谷场晾晒。
杨秀秀有些不懂,“大嫂,咱们为啥不直接把玉米扒光,这样不就不用再费遍事了吗?”
周洁解释:“都包光了,晒谷场晒不下,到时候,带着叶子的可以码起来,不占地方。
而且扒皮之前也不用担心下雨,有外皮保护着,浇点雨也没事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杨秀秀有点没懂,玉米圆滚滚的,怎么码起来?那能不掉吗?
三个嫂子手劲大,一边聊着天,也不用看,就把玉米棒弄下来了,一手一个,看着一点不费劲。
可对杨秀秀来说,还是挺难的,一只手固定下面,另一只手使劲拧,才能给弄下来,有时候拧好几圈,才能拧下来。
手口处,刚拧下来几个玉米棒,就已经开始疼了。
“秀秀,你手嫩,别弄了,和大丫、二丫她们两个,在后面找剩儿吧。”
周洁察觉到杨秀秀的动作生硬,废半天劲才弄下来一个,就让她干别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