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也站了出来,“皇上,今日之事本是柳旭昌故意为之,在王家人面前放言若是将庄子卖于臣女便要让王家在京都过不下去,如今王家公子腿已折便断了参加科考的机会,已是仕途无望,王家家主万念俱灰之下愿出来作证。”
荣国公跟着开口,“皇上,恩国公到此还在为其子开脱已是藐视天威,喜乐县主和王家皆为苦主想来所言不虚,还请皇上下旨责罚。”
“皇上,喜乐县主于小儿前几日发生不快,定然是伙同了王家来污蔑犬子。”
恩国公知晓今日是不能轻易过了,只盼着太后能及时出面让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荒谬,本县主进入京都不过月余,除了庄府之人又能认识几个人,买个庄子还能去陷害你儿子不成?”
“再说了,本县主要看他不顺眼需要找人陷害他?就算亲自动手打折了他的腿你又能奈我何?”
庄喜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她来这些日子京都各家之间已经摸的七七八八。
这一家子靠女人发家,如今就靠一个太后顶着,虽说皇后也是出自于柳家,可后宫随意的一个美人都比皇后更得脸,若是皇太后没了,这沙堆的地基很快就会土崩瓦解,就这样的还敢随意的攀咬她。
“传朕旨意,恩国公教子不严罚俸半年,其手中所有差事悉数交由荣国公一应安排,取消其子柳旭昌皇子伴读身份,无诏不得入宫。”
皇帝的这道旨意像是惊雷一般打在恩国公的心中,下意识的抬头看去,皇帝盛怒的脸那般的清晰,他可是皇帝的舅舅啊。
难道皇帝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怎样坐上龙椅的?
对上恩国公的眼神皇帝更加的不喜,目光转向庄喜乐,“喜乐丫头,回去处理你那庄子吧。”
“多谢皇上。”
庄喜乐福了一礼退了出去,看着凤鸣宫的方向犹豫片刻出了皇宫。
太后不喜她是早晚的事,皇上和太后之间因权势暗地里势如水火,那份母子之情还不知道剩几分,她就不去自找不快了。
恩国公被皇上责罚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速的传了出去,闻者惊讶者有之,担忧者有之,庆幸者有之。
“恩国公可是太后和皇后母家,那恩国公可是皇上的亲舅舅,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