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官府已然成熟的方子反哺给各家民酿作坊,使其少走弯路,降低成本,提高酿造水平;各家民酿作坊再用自己的新技术去官酿换取更好的方子从而使官酿壮大自己
从某种角度来说,官酿和民酿早已为一体,唇齿相依。
永安王表示,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模式,从寻常的角度来说,不论是酿酒还是酿醋还是其他,其秘方都是各家的命根子,别说是外人,就是自家人也不是都能得以学习。
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就是这个道理。
“你二伯倒是个奇才。”
对此,庄喜乐深表赞同,赶紧给他二伯表功,“二伯一个人管着整个西南的开支用度,满脑子想的都是赚银子捞粮食,前些日子为了筹集粮食送到前线人都差点疯魔了,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能十来天见不到他。”
一想到那些日子庄喜乐现在还心有戚戚焉,要不是君元识弄了粮食送到西南还不知道最后要怎么解决,实在是太惨了。
永安王笑着打量她一眼,只叹西康郡王府哪怕就只有这一个女子在京都也能胜过十个幕僚,随时随地不忘捞功绩,表忠心。
果然,皇帝一脸动容,说道“西南有西康郡王府在,朕心无忧矣。”
庄喜乐咧着嘴抬眼看了天色,笑眯眯的退下了,她还得回去把她拥有了郡主府的消息告诉大家。
“臣女着急回去看新的郡主府,先告退了。”
皇帝失笑,挥了手,“去吧。”
看着她欢快离去的背影永安王扭头看向了皇帝,道“赵家的人心急了些。”
带着凉意的风的带着两分凌厉吹拂着皇帝的衣袍,皇帝看着远处的树木任由凉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心中越发的清明。
半晌才听他道“这次修建河堤的差事就交给文世昌去负责。”
永安王嘴角一抹轻笑,点了头,“文国公府上的人办事一向得力,也是不错的人选。”
冬修河堤正当时,这个差事累却极为容易立下功劳,赵家人原本极力争取,皇帝也有意让赵家的人来负责,眼看就要拍板定下皇帝突然改了主意,可见是不满韩御史这一遭无中生有的弹劾,小惩大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