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庄良正直接就站了出来,躬身道:“启禀皇上,喜乐县主来自西南不假,若说能驱使老虎却是当不得真,驱使蛇那更是不可能。”
原本是灵机一动的拖延之词,左相此刻越发觉得就是这样,以为抓住了机会便开始咄咄相逼,“庄侍郎,喜乐县主莫非没有养老虎?朝中谁人不知道喜乐县主的老虎无需关到笼子,任由其在府中行走从不伤人。”
庄良正心里微沉,这左相莫不是还以为庄府还是以前的庄府不成?
“皇上,喜乐县主的养着的惊鸟乃是从小就养在身边,自然是听话的,惊鸟是虎王这谁都知道,虎王震慑群虎也是寻常,前些日子喜乐县主得了几头猛虎送了出去,出门皆是由惊鸟陪同,在府中也是关在小院里,说起来喜乐县主也就能驱使惊鸟。”
钦侯跟着就站了出来,“庄侍郎所言为真,那些新来的老虎喜乐县主都是要惊鸟陪同才是去看,想来是不能驱使的。”
“臣府中也有喜乐县主送来的虎,喜乐县主也言那些虎野性未驯,需得惊鸟震慑才成,从不单独见那些虎。”
武国公对此最为清楚,一个千娇万贵的小姑娘又是能驯虎又是能驱使蛇的,亏左相能想的出来。
左相垂死挣扎,“喜乐县主不会,不代表喜乐县主的人不会,微臣恳请皇上提了喜乐县主的护卫审问,以还太后清白。”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都觉得左相是不是疯了,太后亲自接了人家来教养,就因为人家来自西南就要提了人家的护卫来拷问,若是传了出去,外面的人要如何想?
京都可不是只有喜乐县主一个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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