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庄良正的书房里庄喜乐喜滋滋的接过了银票,对于庄喜乐为何要用这样多的银钱庄良正并未多问,只交代她不够再去要。
对于庄喜乐的打算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大伯可知是谁为祖父定下的进京和离京都的日子?”
“左相。”
庄良正眉头微蹙,原本定下的是十二月来次年一月底离京正好可以过了年,左相不知如何说服了皇上和太后,颁旨的时候就变了日子。
“左相是谁的人?”
庄喜乐不觉得左相有什么理由会跳出来得罪他祖父,必定是他背后的主子授意。
庄良正朝门外一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太’字庄喜乐就什么都明白了,果然是太后的人。
若非如此他如何能以一介寒门这么些年坐上了这个位置,只是他有什么时候太后看得上的?
月朗星稀,白日的那份喧嚣不知道何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广平侯府的荣和院里君老侯爷和君元识坐做着最后的交代,知晓君元识将那本账册给了庄喜乐君老侯爷紧抿着唇一语未发,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丫头说什么?”
君元识老老实实的交代,“等西康郡王到了亲自来向您讨要公道。”
广平侯愕然,这丫头真是...嫉恶如仇。
“你练兵的那一带正好是那老东西进京都的必经之路,你派人看着些,必要的时候搭把手。”
别没等到那老货来找他算账就折在了半路上。
“这朝堂的水越发的浑了,宫里的两位看来是准备动藩王,你此去若非紧急莫要随意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