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赏花去。”
庄喜乐到了庄子彻底的放开了,也不需要车马随从,就和两个姐姐在田埂上四处的游荡,赏花看景玩儿的不亦乐乎。
行宫里的昌禾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誉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昌禾独自坐在屋内的看着窗外的飞鸟掠过,脑海里全是的誉亲王的话。
原来她想嫁给永安王都是痴人说梦,她的人生都要为她父皇多年前犯的错承担后果,只因为南冀需要卫楚。
忽然她站了起来,“去听涛阁。”
听涛阁上了一出很俗气的戏,名为《十年隐忍》,去看过的人皆是念念不忘,连行宫里的下人偶尔也在议论。
南冀她没有能交心的闺友,在大厉她很看不出那些所谓的贵女,只能继续做一个高贵又孤独的人。
今日的听涛阁大门前依然车水马龙,有经验的人早就来这里占据了前排的好位置。
昌禾今日是临时来的,下人在楼下楼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后来在重金之下总算有一个的看起来不算富贵的公子哥让出了一间二楼的雅间。
楼下大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这出《十年隐忍》有多好看,有多荡气回肠,又有人在说听涛阁这回新的花旦有多婀娜,互不相识的人有了共同的话题不时放声大笑。
昌禾坐在雅间里,侧耳听了一会儿面露的鄙夷之色,粗鄙的贱民说出来的话也如此粗鄙。
很快台子传来一阵开锣之声,好戏要开场了。
帷幕被拉开,台子上昏暗的灯光让看戏之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伸长脖子想要知道接下里发生什么。
没有过多铺垫,眨眼间台上的武生就打上了,随着鼓锣声加快,台上的人打斗的更加激烈,很快有武生倒下了,众人这才看出来这是单方面的屠杀,一番打斗之后台子上安静了下来,从太师椅背后颤颤悠悠的爬出来一个小子,一番念唱作打伤心欲绝,众人才知这是高门显贵之家被皇帝灭族。
“好!”
戏一开场就如此激烈看戏之人顿时叫好声不断,这种高门大户的戏码是他们的最爱,尤其还是这种报仇雪恨的更是让他们兴奋,掌声十分热烈。
昌禾眉头紧锁,只觉得这出戏码似曾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