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这气息是九溟的没错。
可纳兰烟觉得眼前的男子，已经变了一个人……
不再是她曾经所认识的那个九溟。
之前的九溟还像个人，如今的他，如同地狱走出来的杀神，浑身带着邪冷的气息。
……
宫殿内。
风如倾的嘴角挂着血迹，她的身上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可她始终没有后退一步，再次俯冲而去……
牧一还是第一次看到风如倾如此狼狈，他的唇角勾起笑容，目光中闪过一道寒芒。
那眼神，似在欣赏着她这遍体鳞伤的模样。
在风如倾的身后，南弦一次次的想要靠近她，可每一次，都被龙鳞的力量阻挡住了她的脚步。
风如倾紧紧的握着龙鳞，这龙鳞内溢出强大的灵气。
所有的灵气都涌入了风如倾的身体。
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包围在灵气风暴之中，抬起头冷眼看着牧一。
“爹爹，”扶辰心里一紧，“娘亲手上持有的龙鳞内，是九帝当年所有的力量，她在离开前，把力量封印了起来，可娘亲如今肉体强度不够，无法承受的住，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会爆体而亡。”
这样的经历，他们曾经在沧月大陆的时候也经受过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