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压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做着打桩运动。
顾行止已经绝望到开始数这样的一进一出有多少下。
他受不了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这个畜生不要折磨他了,赶紧射吧!
“噔噔噔……”
外面又有人敲门,听声音依旧是警察:“顾总,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这显然是嫌他们耽搁了太久,所以变相催他们赶紧完事儿。
顾行止心里的羞耻感不断爆棚,以至于都要趋近于临界点而爆炸消弭了。
可他没想到,霍旸能把这种羞耻感无上限拔高。
这个畜生用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的不对劲嗓音道:“快了,再等一会儿。”
那么低哑的声音,那么明显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只要是个有点性爱常识的人都能明白里面在干什么。
顾行止的心情已经不是“绝望”二字能形容。
那天在废弃车库被一群男人猥亵射精时,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社死了。
直到今天他一边被霍旸强奸一边被警察催着去警局,他才知道这世上永远只有更社死的事,而没有最社死的事。
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终于加速冲撞了起来。
那速度快得好像霍旸就是一个通了电的高频打桩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