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因为刺杀事件,他发了大火。那些朝臣一个个丧气得很,真是看了都烦。
“谢家丫头,楚元说他在边城也被刺杀过数次,北戎人在边城那么嚣张么?”
谢穆宁道:“回皇上,咱们的人在北戎也是很嚣张的。”
皇帝失笑,转过头没再说什么。
他身边偎依的那个明艳女子倒是因此多看了谢穆宁两眼,还对她笑了笑。
谢穆宁觉着她应该就是最近得宠的宓妃了,还真是有洛神之姿啊!她也回以一笑。
她倒不是替悬镜司讲话,是真觉得□□那些离乡背井的细作也是挺不错的。就譬如之前如果不是他们传回消息说北戎人准备了剧毒之箭,楚元也不能将计就计,引北戎人上钩。
再说了,皇帝的胡她怎么回答啊?答北戎人在边城嚣张或者不嚣张都不好的。
她往老爹的方向看看,见楚元挨他站着便对二人笑了下。
楚元本来好不容易摆脱了旁人特地找过来的。结果谢穆宁被太后叫走了,还乐淘淘的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就不回来了。
这会儿看她笑,颇有点好气又好笑的意味。罢了,也算是在一处过年了。
白敏舒今天也来了,她是跟着福成公主来的。
但公主能进得去亭子取暖,德安郡主也想法子挤了进去。她家世不够,只能在外头挨冻。
而且她身体还不如谢穆宁扎实,这会儿是真觉得冷。但这份荣耀于她是生怕头一回,也是争取了好久才得来的。
所以看到亭子里笑颜如花的谢穆宁,她着实有些泛酸。
先是害楚二叔被弹劾,紧接着又当街遇刺。她怎么还能毫发无损?
而自己今天回去怕是多半会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