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让徐瑾坤一家子回侯爵府,就必须要让她到乡下去了?江淑莺看着他,哭声渐渐小了,面容略显木然,眉梢间仍是透着悲戚,“是啊!我与你夫妻多年,又怎会不知你薄情,家族兴衰,你的前程,这些才是你最关心的,如今我都这般哀求于你,你都不肯让我留下来。”
丁秋娘转了眼珠子,恭顺道:“大娘子,你这是将侯爷往偏的去想了,若是侯爵府衰败了,大娘子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大娘子该理解侯爷的苦心。”
“闭嘴!”江淑莺心中原本压抑对丁秋娘的不满,顿时爆发了,瞪圆了眼,目光迸发出恶毒与鄙夷的光泽,“我与侯爷说话,哪需你插嘴?”
别以为她不知道,丁秋娘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哼,一个小小的贱妾,也敢在她面前横。
丁秋娘泪光溢满了眼眶,哽咽道:“都是妾的错,我不该插话的。”
看着她这般惺惺作态,江淑莺已有将她撕碎了的心。
徐宏闻眼中不快:“够了!江氏你过于蛮横,秋娘这些年忍了你种种行为,还不够吗?如今她是在劝你,也是为了侯爵府的衰败,你却蛮不讲理,如此喝斥她。”
心胸充斥着一阵阵的恼怒,“你说的没错,我是将侯爵府的兴衰,以及我的前程,放在心上,可那又如何?你身为我妻子,便该知晓,在一旁协助我,只有这样你才能保得住,你想要的荣华富贵,如今你倒好了,浑然就想着你自己,专做恶毒之事,处罚你,你觉得不公,试问哪家娘子有你这般的?”
“侯爷这般嫌弃我,那我便只好死了。”
说着,江淑莺朝一旁的柱子撞去,钟妈妈眼疾手快,将她拉住。
然而,江淑莺又将她一推。
‘嘭’的一声,江淑莺撞上了柱子。
额间鲜血汩汩溢出。
钟妈妈大哭大喊:“我的大娘子哟!你怎么这般想不开呐,大娘子……”
徐宏闻见到她这般,心底翻涌着怒火,双手紧捏着拳头,“来人,喊大夫!”
江淑莺根本就是在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