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郝冲连连摇手道,“我估摸着要四大龙卫一起出手才能跟姓费的斗个旗鼓相当!”
“这么强?!”沈焕故作惊诧道。
至玄瞅着沈焕跟郝冲在那里一唱一和的,秀美却紧蹙了起来,因为她发现,上次沈焕执行任务,带回了有关南海菲方军舰沉没的消息后,她就再无法测算对方的命运了,今次郝冲见完费伦回来,她又发现了相同的情况。要知道,几个钟头之前,她才悄悄给郝冲算过命卦,只不过那时候由于有费伦这个未来因素在里面,卦象显示吉凶未卜,可是现在,至玄敢肯定,再开命卦的话,郝冲的卦象多半会乾坤倒转,无法预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至玄在心底暗自琢磨,却并未将此问题宣之于口。
第二天一大早,费伦正吃早餐时,威尔逊就主动打来了电话。他一见威尔逊的来电,顿时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当下接通电话,不动声色道:“喂,是我,有事?”
“老板,想必高等法院的传讯函你收到了吧?”威尔逊一上来就直接挑明了这事。
“对,昨晚我收到了!”费伦漠然道,“看来你早知这事儿,怎么没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威尔逊听出了费伦的不豫,当即干笑道:“嘿嘿,老板,是这样的,白清怜这案子本来排期的话,恐怕还要再等两个礼拜才轮得上,不过我稍微打听了一下,听说您下个礼拜将赴曰交流学习,所以我临时动用关系,昨天一整天都在忙这事儿,终于在下午下班时把案子调换到了今天开庭,本来当时就想给您打电话报喜,但又一想,您恐怕已经下班娱乐去了,就没敢再打扰您!这不,我比着早餐的点给您打过来就是想说这事儿!”
“行行行……今次算你过关,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我把你脑袋拧下来!”费伦轻描淡写地恫吓道。
可电话那头的威尔逊却吓出了满头的白毛汗,忙不迭道:“老板,就这一次,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嗯,行吧!”费伦轻哼一声就打算挂电话,威尔逊闻言抢先一步道:“老板,还有个要紧事得跟您嘱咐一下!”
“什么事,说!”
“就是您的证词一定要跟白清怜的一致,要是你们俩的证词都矛盾了的话,这官司就没法打了!”威尔逊解释了一句,旋即话锋一转道:“所以我在法庭内安排了一个线人,帮忙传递白清怜的当堂证供给您……”
“用不着!”费伦直接否道,“你马上把那个线人给我换掉,或者让他今天装病,别到庭,至于证供的事儿我自有办法,uand?”
“这……能行吗?”威尔逊担心道。
“我说行就行,你照办就是了!”费伦疾言厉色道,“再说了,收买线人这种事要是被爆出来,你觉得这个官司还有得打嘛?”
这话一出,威尔逊顿时冷汗涔涔,他这才意识到由于岑孝礼方面不断骚扰白家人令他也有点乱了方寸,收买线人这一招的确是臭棋,就算赢了这场官司,万一事后被爆出来,一旦查实,他同样会被吊销律师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