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环公众殓房。
“怎么样?”
“果然,膜应该是新破的,还被漂白水洗过。”说这话时,平常在工作中很少带情绪的曾曼眼底也难得闪过一丝怒色。
费伦闻言冷笑起来,边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边道:“也就是说,这起案子,不管最后女死者是不是自己主动跳楼的,之前有人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听见费伦的笑声中带着丝丝寒意,曾曼诧异地转头望向他,道:“我发觉你这人很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了?”费伦似笑非笑地反问。
曾曼奇道:“你这人寻常工作的时候很少带情绪,今天怎么?”
“因为我现在并非在工作。”费伦摊手道,“这案子眼下归湾仔警署重案组管了。”
值得一提的是,法证部姜景莲的经验的确无比丰富,她在现场的时候准确判断出女死者是自己跳楼的,还找出了确凿证据,就这一点费伦也同意,所以这案子最终归了湾仔警署重案组负责,而并非长期查重大要案、凶案和枪案的总区重案组负责。
曾曼听了费伦的话,难得地白了他一眼,道:“反正今天我这个法医受你遥控,你说割哪儿我就割哪儿!还想看什么地方?”
费伦捏着下巴考虑了一下,道:“血检方面法证已经在做了,我想我没什么要看的了,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你就直说。”
“如果可以的话,把女死者的肌性管道切开一些,我需要观察一下。”
曾曼闻言一怔,倒不觉得有什么突兀,立刻动刀切割女死者的耻部。
等观察完了前面,费伦又道:“肛管也看一下。”
曾曼瞪了他一眼,但还是照做。
费伦两处地方走看完后,道:“虽然女死者的下面遭到过清洗,但她的胃部和食道未必就没有残留的没遭到过破坏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