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澜夏季赛第一场比赛跟他母亲生日是同一天,于是赢了比赛当晚,庆功宴跟生日宴一同举办。
聚在一起就难免提到过年期间那件事,陆以澜也是这时候才得知,对方竟然亲自找到他爸妈道歉。
“说到这里,”陆母拍了拍陆以澜的肩膀,“二宝,妈妈要认认真真地跟你道个歉,那时是爸妈太在意自己的感受,而忘记了其实那段时间你才是最难受的,在你最艰难的时候,爸妈居然没有陪在你身边。”
陆以澜笑得很轻松。
“还好啦,我没觉得什么时候很艰难。”
旁边的队友都看酸了。
“以前都羡慕别人的友情、爱情,现在连别人的爸妈都要羡慕。”
“对啊,活了大几十岁了,我什么时候听过我爸妈跟我道歉啊,‘出来吃饭’就是全部的温柔。”
“嘿嘿。”陆以澜耸了耸肩,笑得贼咪咪的。
吃过晚餐,陆以澜送父母去机场,分别前母亲拉着他的手说:“前些天,托关系打听到了一个国际上这方面的专家,人给的建议是现在还是要适量训练,如果你继续像以前那样不知节制,复发的可能性很大。”
陆以澜侧着脸,瞪他亲妈,“我第一天打比赛跟我说这个,晦气鸭。”
“这不叫晦气,防患于未然!”
亲妈暴打他的狗头,陆以澜缩着脖子躲闪:“好了,我知道了。”
机场广播提醒,妈妈从陆以澜身上接过背包,前往排队登机。
过安检的时候,陆母才想起来没问陆以澜谢长安的事。
“忘了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孩子,要是合得来也能当个朋友。”
陆父淡然道:“这种事都是孩子们自己的缘分,忘了就忘了吧,我看那孩子喜静,二宝太闹腾,不一定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