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看着韩晚,虽是在说笑话,可韩晚提起与她定亲的严良时,脸上带着羞意和高兴,活脱脱一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
看来,韩晚是喜欢严良的。
虽然韩晚常与甄玉棠拌嘴,但重活这一世,甄玉棠并不讨厌韩晚,自然也期盼她能有个好归宿。
她举起酒盏,酒盏里是桃花酿,清香而不辛辣,“前几天你说你要去与严公子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定下来了。韩晚,祝贺你与严公子定亲。”
韩晚笑咪咪一饮而尽,“严良四月份也要去府城参加院试,我爹说,等他院试结束后,我们就成亲。若是他通过院试成了秀才,那我就是秀才娘子了。若是他名落孙山,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还有机会。”
甄玉棠静静听着,“那也没多长时间了,今日你请我来酒楼吃了饭,等你成亲时,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好,那我可记下了,不是大礼我可不要。”韩晚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与甄玉棠亲密了一些,要知道以前她可不爱搭理甄玉棠呢。
她又开口,“虽然院试比乡试、会试容易一些,但也不是轻轻松松就能通过的,希望严良能有个好结果。不过阮亭肯定可以通过,他功课那样出色,他若是成不了秀才,怕是没几个学子可以通过院试。”
听到韩晚提起阮亭,甄玉棠道:“阮亭肯定没问题的。”
上一世,阮亭确实通过了院试,具体是多少名次甄玉棠记不太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名次很是靠前。
好歹甄玉棠也是成过亲的人,“韩晚,你与严公子定了亲,趁着你们二人未成亲,你还是要好好了解一下他的为人与品性,免得后悔也为时已晚。”
现在韩晚满心满眼都是严良,下意识为他说起好话,“严良家境虽贫寒,但待我还不错,时常给我送些胭脂、珠花,他还是读书人,想来品性是不错的。”
甄玉棠仔细想了想,前世时,她与韩晚不对付,与严良也不熟悉,只见过一次面。严良家境贫寒,胜在为人有几分才气。
甄玉棠依稀记得前世韩晚也是嫁给了严良,韩晚成亲后,甄玉棠便极少与她有往来,并不清楚韩晚成亲后的情况。
后来她参加宴席时,曾听人提起过一嘴,说是韩晚成亲后受过妾室的气。
当然,这只是甄玉棠听其他人说的,是真是假她也不清楚。
再者,之前韩晚要与严良相看的那一日,当时甄玉棠顺口提醒过她,让她仔细了解严良的为人。无奈的是,韩晚只见了严良一次,就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