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恒一摇头，附和一句，“什么都不知道。”
青鸾思忖片刻，边斟酌边说，“这家被端掉了，好像对你们没影响吧，孙家，瀚家，童家，其他大小势力，等风声一过，那些人都放出来，也就没事了。
以对方这魄力和手段，暹罗应该不会仅此一家吧。被发现，或者被举报，但不会让警察深思，因为本就是一种犯错，而且罪名也不至于是最后落个“死”的下场。”
“这就是根源了，也是我们拿捏不定的地方。”这话是瀚云帆说。
释恒一吃饱喝足，从口袋里掏出小酒壶，刚想拧开，像是想到什么，又收回去。
孙季然拆穿他，也毫不留情，像故意报复他，“喝啊，酒驾怕啥，谁敢拦释大少的车？”
释恒一斜睨他一眼，不跟这货一般见识，迎着青鸾恍然后的笑意，回答她问题，“确实，按你这种想法和见解，对南城影响是短期，但你可知这家赌场存在多久了。”
不等青鸾问，他自问自答，“快半个世纪。”
“半个世纪？！”青鸾不由自主惊呼。
三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嗯了声。
孙季然一口气喝完牛奶，放下杯子，“一个蛀虫活了50年，不过洗黑钱倒腾东西这事没这么久，毕竟以前吃都吃不饱，哪有黑钱洗，充其量也就是20年左右，而且达到一天十亿这个数额，也是慢慢积累，我估摸能有个十年八年了。”
呵！孙二少这前半句话说的，像经历过“大萧条”时期一样，你孙家一直是西部土皇帝，饿着谁也饿不着你啊，装模作样。
青鸾沉默，这时，她回想到释大少说的二十年，也想明白了一些关键问题。
存在这么久，最根本一点，就是从未被发现，被打掉过，而且现在只有风声，无法核实，这端掉到底是表面还是真的抄了老底？
同样，能存在这么久，背后人物一直以来就是干这事的主，这样的人，不是善茬。
青鸾否定了刚才想的，这赌场很可能就是暹罗当地某个城主的产业，因为存在时间太久了，不说50年，即便是20年，想一点风声不走漏，都不可能。
对“城主”来说，肯定要预防，也就是需要一个傀儡，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