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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微笑道:"他来了。"
"寒生,贫道老远就看见你了,"金道长走进殿门,目光落在了老喇嘛手中的那串佛珠上,他叹息着说道,"这是丹巴的佛珠吧。"
"丹巴是贫道的挚友,他临终前将佛珠交予在下,要我带给这位寒生兄弟,并保护和劝说他隐居滇西北藏区,寒生无虞,丹巴喇嘛所嘱托之事也就安全了。"金道长说道。
金道长眼光投向了寒生。
寒生此刻变得十分为难,说出实情,有违丹巴嘱托,不说,可又身在丹巴喇嘛自己的寺庙里,谁都会想那必是有关喇嘛庙极重要之事。
寒生望了金道长一眼,沉吟道:"不是我不愿意说出,而是丹巴老喇嘛只允许我告诉一个人。"
"一个能对我说出暗语的人。"寒生回答道。
"是的。"寒生点点头。
"多谢丹增上师。"寒生施礼道。
寒生点点头,将佛珠揣回到了怀里。
金道长站在寺门口,远远的望着寒生,口中仍旧继续念道着:"何为淞……"
"寒生施主,请跟我到湖边来。"一个极细小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寒生打了个激灵。
"上师深夜前来,不知有什么要事么?"寒生走到跟前,看见来人原来是白天在喇嘛庙中见到的丹增老喇嘛。
"寒生施主,谷外面似乎有仇家在到处搜寻你,可否告诉老衲,你的仇家都是些什么人?"丹增喇嘛问道。
丹增喇嘛望着寒生道:"两个人,一老一少,口音十分的怪异,在他俩的相互交谈中,曾提到了你的名字。"
"他们还说了些什么?"寒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