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呢?”
我和时迁快步跑到野狗和苗苗本该在的地方。
“周围没有人和其他动物的脚印。”时迁趴在那里转了一圈,“大概是苗苗把自己的血喂给了野狗让它醒过来带着她逃走的,那样的话,只要找到野狗的脚印……这个方向,快,等他们跑到地面干燥的地方就追不到了。”
时迁说着也没管我,便沿着地上野狗的脚印追了出去。
不过我很快就追上了他,倒不是我能跑得和在吸血鬼中都算跑的时迁一样快,而是时迁跑到不远处的树下就停住了。
“怎么了?”我上前问到。
“野狗的脚印消失了。”时迁迷惑地说到。
“嗯?”我看着树上长出来的一处菌丛,“这不就是刚才我们两个站在下面说话的那棵树吗?”
我提着鼻子闻了一下,一股婴儿的尿骚味从树的上面飘来,“你闻到没有?”
在我的提醒之下时迁和我一起抬起头。
与此同时一直张开着的血盆大口从天而降直接咬住时迁的小脑袋,把他的脑子从身体上撤了下来吞进了肚子。
“哇哇哇!”然后我也看到了坐在头顶高处树枝上啼哭的婴儿苗苗。
“苗苗!不要乱动,会摔下来的。”时迁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我也没空去管,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树上的苗苗。
她的头脑和意识都是成熟的,应该能听懂我的话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只要她不乱动就不会有事,野狗把她托放在的那根树枝看上去完全可以承受她的重量。
“咔嚓……咔吱……”
吞下时迁脑袋还在打嗝的野狗和我还在呆呆望着苗苗,那树枝却传来了即将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