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就五百万美元而已。”
“还是美元?”
“呜吼!”狗人似乎对我和陈玫玫没把它放在眼里、不合时宜的对话非常不满,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吼叫。
不过被陈玫玫死死缠住的它此时好像也确实只能发出怒吼而已,陈玫玫也没有办法脱身,而我也对它似乎毫无办法。
局面一时陷入了僵局。
“咬它!”陈玫玫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喊到。
“我?咬它?”
“咬它的脖子。”陈玫玫再次喊到。
我看着狗人脖子上浓密的黑色鬃毛,“你家有剪子或者刮胡刀吗?”
“你说什么鬼话呢?咬它的脖子,把它的血吸干!”陈玫玫掰着狗头大口的两只胳膊开始不停地发抖,看上去可能很快就要吃撑不住了。
悬在陈玫玫脖子上地狗嘴开始慢慢地闭合,那对利齿的尖端已经慢慢渗进了她的脖颈中。
我咽了下口水,先发制人,扑向了狗人的脖子。
我从来没有把
嘴张得这么大过,感觉下颚都要脱臼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咬合肌上。
“呼”的一下我的嘴陷进了狗人的毛发里。
没错,是“呼”不是“咔嚓”,因为除了塞满一嘴狗人又脏又抽的鬃毛之外,别说咬到它的脖子里,我连它的肉皮都没能碰到,它的毛实在是太厚了。
“呸呸呸。”我吐着嘴里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