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南诏国的风光,相比大乾,却有许多不同。
深山老林,林木耸然,草木幽深。
城镇中民风淳朴,既有身穿苗族服饰的男男女女,也有身穿大乾服饰的往来行人,汇聚成为一副独特的生活景象。
王飞坐在前面,架着马车,不紧不慢地赶着路,平稳而舒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王飞也算知道了自己这位少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虽说杀伐果断,却并非喜怒无常。
更多时候,他更像是一位苦修士,除了修行,便是修行。
细说起来,这七天内,朝夕相处下来,杨尘话语,少之又少。
就连杨尘的面,王飞都没见过几次。
“怪不得少尊十六岁的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王飞挥着马鞭,暗自想到。
杨尘不但天资纵横,就连修行都是这般刻苦。
王飞是真的服了,心服口也服。
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啊,竟然能如老僧入定一般,苦修不辍。
当真是让人惊讶。
几十年来,王飞见过无数优秀的年轻人,但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