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乐极终生悲,夏暖燕总觉得日子过得越是饱满心里就越是开始,忐忑起來,或者,只是因为心里还月很多疑团。
“王妃,郡主來了,好像,有点不开心。”说着,楚笑歌已然來到瑶池边,楚笑歌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像千楠说的,不开心。
“谁惹了我们的宝贝了,那么久沒來看嫂子,还负气來。”夏暖燕亲昵的拉过楚笑歌的手,在一旁的石头上坐着。
“沒有啦,是娘。”楚笑哥提提精,耸肩一笑,“自从娘从云來寺回來,就再也沒笑过了,整天就自己把自己关在佛堂,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一发呆,就是一天了,我怎么逗她,她也不笑,以前娘总是一点都舍不得我担惊的,现在,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什么话也沒说。”
楚笑歌一口气说完,担忧远比怨气多,夏暖燕挑眉,眉心微微弯着,久了,才缓缓的说,“笑歌,我想,你娘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过了些日子,等她缓口气,就会好的了。”
“会吗,我就担心她把自己的身体弄坏。”楚笑歌喃喃,夏暖燕扯着笑脸,笑得很轻淡,心里泛起一股悲凉。
人,总是那般的不能知足的,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不介意,只要有儿承欢膝下就够了,可是,当你有了儿女,你又会要求更多,白如月就是这般,不能知足,而又自私的人,她不希望夏暖燕与她,只做陌路人,她是想夏暖燕和她,认祖归宗么,这祖宗,夏暖燕真不知道,该怎么认。
断然,白如月想的,是夏暖燕亲呼她一声娘亲,然后,又为她瞒着实情,她继续和端王爷过着一空亲的生活,然,世事,哪有事事如她愿的。
夏暖燕本不想提白如月的事的,可,又不忍心看到楚笑歌如此失魂,才多说了两句。
君世诺过來,直接在夏暖燕身侧坐下,手顺势搭在夏暖燕的肩上,笑得很轻淡,“哟,笑歌,好久沒过來溜达了,今天世诺哥哥带你出去玩玩。”
“不去,沒劲。”楚笑歌有句沒句的答着。
君世诺把手放在楚笑歌的额头,惊讶的说,“笑歌,你沒事吧,居然对玩都提不起劲了。”
“沒有,我娘最近不知怎了,心情都不好,爹又一整天都在宫里,我都快要闷坏了。”楚笑歌垂下眼皮,沒有一点精神。
君世诺一愣,侧目看了一眼夏暖燕,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把所有的情愫往心里放,心里不禁多了一分担忧,转而又笑了笑,“笑歌,你爹刚从宫里回家了,你也不能怪他,最近朝纲不稳,你爹是得操点心的。”
楚笑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衣裳,“那我先回家,爹都沒时间陪娘,我得说说他去,嫂子,我改天再來看你。”
“嗯,去呗。”
看着楚笑歌的背影越來渐远,君世诺才悠悠的说,“在云來寺,你是不是把话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