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世诺从正和宫回府,一路上,宫女太监都在议论着他,或说重情,或说薄义,回到庄王府,他已经打事情弄得差不多都清楚了,说句到底话,与其说生气,君世诺更多的,是无语,夏暖燕的想法,他越来越不明白了,如此张扬此事,不是说她夏暖燕,在王府,不得宠,俨然下堂王妃,还不及一个王府门客,这样做,对她的名声百害无一益。
清风迎上君世诺,神色含怯,“王爷,你回来了?”
“怎么了?”君世诺奇怪的问。
“王爷,王妃她……”
君世诺摆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事,我知道了,不关你事,没必要自责。”
“不是,”清风鼓了口气,“王妃在收拾行装,说要一个人回凉州探亲,再呆在王府,她会疯的。”
“我说,她现在已经疯了。”君世诺火冒三丈。
如清风所言,夏暖燕早已收拾好一切,在等君世诺,清风说的行李,不过几件简单的衣物。
君世诺和夏暖燕对面而坐,望着这个自己思忆成疾的男子,夏暖燕突然觉得,如果还在以前,多好呢,以前未嫁,还能有所企盼,还能幻想与他,相约白首,厮守一生,如今,她连企盼的勇气都没有了。
君世诺轻笑,轻佻的说,“怎么,你不是理直气昂的吗,怎么见了我,就发呆了。”
夏暖燕收敛目光,淡然一笑,“我也想理直气昴,可是,像王爷说的,我从来就没有侍过你,洞房花烛,已独守空房,倒不如,王爷来教我,我该用什么来理直气昂。”
“既是如此,你何必让朝堂上的人,都认为,我负情于你?”
“王爷如此厚此薄彼,暖燕孤立无援,只能让大伙帮我了,有何不妥?”
对恃少晌,夏暖燕又说,”实话说,我也没想到和王爷和一场亲,会闹出一出又一出的闹剧,先是你娶妻却说只想做肝胆相照的朋友,后你又说,要纳妾,妻你都不要,还要妾来为何,为传宗接代么?“
”耶律暖燕,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做人要厚道,像你这样,目无他人,明明这亲是你要和的,现在还想来责备我的不是,还有比你更无理的人吗?“
”呵呵,厚道,你和我说厚道,君世诺,你居然凛然正气和我说厚道,简直是个笑话。“
君世诺端倪夏暖燕,不屑的说“耶律暖燕,我不想和你争执,你就摆明说了,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