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魏太尉密信一封到了云南,他的部下立刻就发动左翼进攻,对叛军发动夹击,没半月的光景,就评判了云南的叛贼。
这些能传到崇文馆,说明已经在宫里流传了多少遍了………
论起行兵打仗,自然无人比得上魏潜。
张密转头看向玉芊,“南明侯的婚事,你当真要和太尉一起去?”
他这话算是问到点儿上了,她以什么身份资格和太尉去?去了又代表什么?
只是,她压根没时间去想,因为那个高大俊逸又风流的男人已经来了,且一步步名正言顺踏进崇文馆。
虽是搅浑水去的,但是南明侯却极为欢喜,各种殷勤招待,甚至还导演出了一桩太尉与歌女梅花树前巧合的姻缘。
南明侯原本从江南收买了个瘦马,一直没舍得用,如今太尉一来,倒是无端对上了半句绝句,得了太尉夸奖才女的名声。
南明侯自然是懂官场人情的,当下便将这江南瘦马送给了魏潜。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男人风流本该如此。
只是这一送,倒是把太尉府的李侍妾惹得恼了。
李侍妾素来是惯会装柔弱,扮猪吃老虎的,但是一件那瘦马倾城倾国的模样,顿时就恼了,在老夫人贾氏那里说了不少瘦马的坏话。
而南明侯府正推杯换盏的热闹,南明侯将最好的酒水搬出来,想要跟太尉共享,不想太尉竟然朝着崇文馆那个做笔录的女官去了。
“现在朝廷要发纸币,南明侯府距离户部衙门近,我带你去看看新的纸币。”魏潜极为温柔地看着正在做笔录的玉芊。
这可是大魏第一批纸币,极为新鲜,他很想带着,也最想带着玉芊去看。
“太尉还是带着那薛姑娘去,能对上太尉的绝句,又该是洞房花烛的日子,恭喜恭喜。”玉芊冷冰冰一句,手里捏着笔,梅花小楷一字字的落在宣纸上,头也不看魏潜。
太尉听此言,顿时冷下一张俊脸,随后却又伸手捏住了玉芊的腕子,“他送,我自然不可推拒,都是逢场作戏,我又未对她做什么,你生的哪门子气,难道本太尉一个大男人,只跟你一起?”